当艾米丽·科夫林(Emily Coughlin)在2009年5月抱怨膝盖酸痛时,医生最初怀疑是莱姆病。在抗生素未能缓解疼痛后,才刚满四岁生日的那个女孩被诊断出神经母细胞瘤,这是一种始于大脑外神经细胞的癌症,通常会影响6岁以下的儿童。尽管这种情况很罕见-每年约有700例新病例在美国-它是婴儿和幼儿中最常见的癌症。
如果艾米莉在1990年代初被诊断出患病 ,当时医学博士丽莎·迪勒(Lisa Diller)在达纳-法伯/波士顿儿童癌症和血液疾病中心开始其职业生涯,则该孩子生存5年或以上的机会将不到15%。迪勒回忆说:“那是一次灾难性的诊断。”迪勒现在是达纳-法伯/波士顿儿童医院的首席医学官。
相反,爱米莉(Emily)喜爱绘画,足球和她的家人的金色涂鸦狗Obi和Agnes,抵御了更新但极其严格的治疗,这为当今的神经母细胞瘤患者带来了希望。自2010年以来,她一直没有癌症,最近与朋友一起去游泳池庆祝了自己的11岁生日,随后在科德角的家中披萨和蛋糕。她说:“我真的没有考虑过。”
一种新方法
2009年,Emily参加了一项随机,多中心的3期临床试验,该试验涉及化学疗法,然后是背对背干细胞移植 。移植手术利用了艾米丽(Emily)先前收集的血液干细胞,使她能够耐受摧毁癌症所需的极高剂量的化疗。由迪勒(Diller)领导的这项试验的最新宣布的结果预示了高危神经母细胞瘤的新护理标准,该标准确立了两个移植物的疗效显着优于以前的单个移植物标准。艾米丽(Emily)还受益于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去年批准的免疫治疗药物Dinutuximab,这是其首次批准用于高危神经母细胞瘤的药物。
综上所述,双重移植方案和新药标志着在治疗总体长期生存率现已超过50%的疾病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改善结果之路始于三十年前,当时研究人员注意到高剂量的化学疗法可杀死实验室培养皿中的神经母细胞瘤细胞,而低剂量则无效。当时进行这种大剂量化疗的唯一方法是通过骨髓移植,其中患者的骨髓细胞被收集起来以保管,并在可能破坏骨髓的强化化疗后返回人体。
尽管有可能从一个小孩那里收获足够的骨髓细胞进行一次移植,但是临床医生将无法为第二次移植收获足够的骨髓,这使得很难进行关于高强度化学疗法额外周期的研究。
在1990年代初期,临床医生开始采集血液干细胞而不是骨髓,用于成人移植。鉴于导管和收集器的技术难题,以及在收集所需的几个小时内保持幼儿静止的挑战,科学家们想知道该技术是否可以用于幼儿。迪勒和她的同事们深信问题可以克服,因此开发出了一种技术,可以安全地收获幼儿的干细胞。
迪勒回忆说:“然后,我们开始考虑,如果一次移植好,也许两次更好。”
惊人的结果
借助干细胞采集技术,Dana-Farber /波士顿儿童医院从1994年开始为神经母细胞瘤开发了首个串联移植。2007年, 儿童肿瘤学小组开放了随机试验,以确定两种移植相对于一种的相对疗效。该试验招募了652名新诊断为高危神经母细胞瘤的患者,其中大多数患有IV期(转移性)疾病。他们的诊断中位年龄为3.1岁。最初,所有患者均接受外科手术和六个周期的大剂量化疗,两轮后收获干细胞进行移植。
结果是惊人的。西雅图儿童医院的Diller和Julie R. Park医师最近发现,接受治疗的三年后,接受两次移植的患者中有62%活着并且没有癌症,而接受单次移植的患者中这一比例为49%。美国临床肿瘤学会。作为第二项相关研究的一部分,在移植后也接受免疫治疗的儿童情况甚至更好,治疗后三年,有74%的串联移植患者和56%的单移植患者活着并且没有癌症。
迪勒说:“研究结果定义了一种新的治疗标准。”
漫漫长路
对于Emily Coughlin的父母来说,参加试验的决定具有挑战性。 “艾米丽的母亲艾米·麦克休(Amy McHugh)说:“有可能让她接受第二次移植,而这些移植仅相隔两周。”
艾米丽(Emily)进行了六轮化学疗法以减少垒球大小的肿瘤,该肿瘤缩小到高尔夫球的大小,然后进行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将其切除。接下来进行了背对背移植,随后进行了21次放射治疗和六个月的抗体免疫疗法。
“每个人都受到影响,”麦克休说。 “我们的另一个女儿是一年级的。我和我的丈夫在医院和家中之间切换,并且18个月没有见面了。很难,但是当您必须做某事时,您就要做。”
如预期的那样,两次移植很困难。麦克休回忆说:“艾米丽在第一个时期曾两次在重症监护室里。” “拥有第一位学员的丰富经验并知道她将再次经历它真是太糟糕了。幸运的是,第二个对她来说要容易一些。”
尽管艾米丽(Emily)将自己在癌症方面的经验抛在脑后,但她仍然活着得救了一些挽救她的后果。
“艾米丽很棒,”麦克休说。 “协议如此激烈,以至于许多孩子有问题。艾米丽(Emily)有25%的肾脏,并使用助听器,因为她失去了65%的听力。她发育迟缓,内分泌问题和头发稀疏。但是从学业上来说,她确实表现不错。她喜欢运动,并且有很好的朋友。她的身体受到一些附带损害,但生活质量确实很高。”
Diller早期只有一名儿童,因为一名儿科肿瘤科医生治疗了高危神经母细胞瘤,他的癌症得以幸存。如今, 达纳-法伯/波士顿儿童的幸存计划照顾了数十名该病的长期幸存者。
迪勒说:“令人鼓舞的是,这些新工具令人鼓舞,事实是,我们正在用我们武器库中毒性最大的疗法来治疗一些最年轻的患者。” “在我们继续努力提高生存率的同时,我们还必须寻求减少治疗毒性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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